而“战犯、法西斯、刽子手、日本罪人”等等耻辱之帽也永远地扣在皇室头上,无法摘去。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玉狐禅苦笑着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这两行字之前不存在,尤其是,我拖动白板的时候,就曾留意过,上面连一个笔画都没有。现在,却多了十个字,而且——”我向白板架子下部的凹槽里望去,那里有一支粗短的白板笔,笔帽摘下,笔头仍然湿润。
对比笔头的直径与白板上每个字的笔画粗细,毫无疑问,就是这支笔在白板上留下了那十个字。
唯一可惧的是,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入,也没有听到摘笔帽、写字、放笔的动静,这白板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十个字。
“有人进来过,在我用电脑桌、白板设阵阻挡曲尺穿心箭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留下信笺,又在白板上写字。对方很从容,也很有耐心,看起来像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 。”我说。
玉狐禅的眼中渐渐浮现出绝望:“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可就真的太危险了。”
她走到白板前,垂手去拿那支笔。
我立刻阻止:“不要碰,也许是个陷阱!”
玉狐禅的右臂停在半空里,食指指尖距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