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
很可惜,柏晚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是快步走近左侧,向一幅舂米图上望去。
那幅画的高度为五尺,宽度为三尺,淡墨工笔,稍稍着色,周边的画框则是普通的灰漆松木。虽然不是太粗糙,但也绝对算不上精致。
画中人物共有三位,舂米的下人、监工的妇人以及一个伏在妇人肩上的双辫女童。
单纯看画,毫无意义,我之前早就明了这一点。
“我要杀人,你不过问,可否?”玉狐禅在我耳边低语。
这一次,她的呼吸中血腥气更重,右掌始终按在左胸上,很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太久了。
“留活口,也是给自己留后路,行吗?”我试着劝阻。
玉狐禅摇头:“黄花会不会给心月无向派留活口的,只要拿到‘八恶人’,她们就会灭门。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杀人,可否?”
我不再犹豫,立刻凝重地点头:“悉听尊便。”
归根结底,我还是局外人,无法承受心月无向派“灭门”之重。如果我力阻玉狐禅杀人,就等于是推动了“灭门”之战,同样不能原谅自己。
“好,多谢了。认识华人虽多,只有龙先生是个有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