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将军都陷入了沉默,各怀心事,不再沟通。远处,玉狐禅和柏晚鸯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静静地睡着了。
谁都知道,任何一种矛盾,不是在沉默中消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基地是一颗埋藏已久的*,必须有个了断,否则后患无穷。
我向外望着,风沙漫天,不见人影,戈壁滩上的风从来都不是温柔的,而是狂暴肆虐,变化无常。不熟悉戈壁滩性情的人,往往就在黑风沙中吃了大亏。
我们在基地中耽搁了太长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并不了解。其实,基地也是如此。它深藏地下,几乎与世隔绝,内部的一切陈设始于二战结束时,至今变化也相差无几,仿佛已经与世界脱节。只有仇恨是不会断绝的,埋藏得越久,就变得越深刻。
自从大将军说出了自己的姓氏之后,我感觉这场战斗又增加了新的危机。
忽然间,大将军轻轻打了个哈欠,似乎不经意地说:“周围*静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向她望去,她的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辉,表面上轻松,实际上却如同即将奔跑狩猎的猎豹一样,充满了张力与劲力。
“不要担心,我想黑风沙过去之前,大家都会很明智,互相忍让,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