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问。
雪菩萨摇头:“答案就在你心里。”
我一直请她不要打哑谜,但她却始终不说破谜底,每一句话里都暗藏玄机。
现在,我心里并没有答案,而是藏着一团焦灼之火。
瓶子很凉,里面装的水也一定是冰水,符合“雪菩萨”之名。
我仰头喝水,让这三百毫升冰水浇灭心里的火气。
水只是水,唯一的奇异之处,就是温度比普通瓶装水要低一些,仿佛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杀柏晚鸯,斩断敌人眼线,使敌人被迫露出马脚。”一瓶水落肚,这个奇怪的想法突然浮起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不禁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杀柏晚鸯?”
在我脑中,另一个声音马上回答:“她已经被暗派附体,不得不杀。”
我无声地反驳那声音:“她是黄花会的人,如此杀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杀到大将军头上。果真如此,还有谁肯为、能为黄花会效力?”
那声音回答:“窘态之下,不得已而为之。不除暗派,就算将心月无向派斩草除根,也只是治表不治里。”
我直截了当地驳斥:“杀戮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