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体资料上看,在所谓的西方国家,绝对的法律公正是不存在的,这正是长枪女等人形成这种思 想的基础。她们从美国到中国来,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某些江湖活动,的确可以逃离法律监管之外。
我们沉默地并肩而行,走到那个院落外面,有人已经迎出来。
那是一个衣着十分普通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头上胡乱扣着一了一阵。
长枪女的脸色十分难看。眼角似乎已经湿润了。
屋内的人使用敦煌的土语交流,我只能大概听懂,女人要那中年人无论如何活着回来,但中年人只说看好孩子,保重自己,却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这是大家共同的悲哀,就像二战时所有准备上前线的将士那样,全都写下了生死诀别书,要把生命献给国家,用身体去抵挡敌人的铁蹄。
“历史和现在没有什么不同,眼下我们要去击杀的,就是来自俄罗斯的敌人、日本的忍者。我们没有选择,正如过去的伟人们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长枪女说。
伟人的确如此说过,而且那是战争年代最激励人心的铮铮誓言。长枪女此刻引用这些话,既是在激励别人。也是在激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