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并没能控制住我的手,我用食指轻揉眼睛,然后艰难地向上撩开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菩萨关切的眼神 。其次,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眼中满含着森森杀机。
“龙先生,你醒了?这一觉睡得可好?”雪菩萨问。
我翻身坐起来,不开口,盯着那老妇人。
老妇人站在我面前三步之外,右手中拄着一根深灰色的拐杖,足有两米来长,拐杖的头部比老妇人的头顶要高出半米多。
“年轻人,为何这样盯着老年人看?是不是不太礼貌?”老妇人问。
“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对我进行深度催眠。我并不想追究黄花会在我身上做的任何事,只想郑重声明,我脑子里并没有任何秘密,尤其没有敦煌天机的答案。所以,不要对我枉费心思 了,也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那只会弄得大家剑拔弩张、互相防范。”我说。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老妇人悠悠地说。
“我是君子,但没有怀璧。”我说。
“谦虚了。”老妇人轻轻顿了顿拐杖。
咝的一声,拐杖顶上那个鸡蛋形状的黑色开孔中突然探出了两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