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其中一个方向出击,都会对黄花会挽回败局有帮助,不是吗?这种时候,置身事外,不是我的处事原则。”宝蟾低声反驳。
“选择不对,努力白费。如果你看不清前面的路而随意选择,一旦错了,奔行越快,距离正确的目标就越远。世界上,南辕北辙的错误还少吗?”我淡然回答。
宝蟾只能作为“死士”,却永远成不了大将或者统帅,这是由她的眼界局限决定的。
她太执迷于“生死”,却完全忘了,“生死”是一个人的事,而对于一个超级帮派来说,黄花会中任何一个人的生死甚至是桨兰舟的生死,都比不上整个帮派的命运更重要。
谁死谁活不重要,重要的是,黄花会必须大旗不倒,永远存在。
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只能证明,宝蟾距离“顿悟”的境界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宝蟾忽然顿足长叹,视线离开我的脸,转向另一边。
很显然,她已经开始生我的气了,认为我有些胆怯,关键时刻不能为了黄花会有所作为。
咔嚓一声,我们右侧竖着的旗杆突然从中折断,断掉的一半向着宝蟾斜着砸过去。
我及时伸手,拉着宝蟾的手臂后退,避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