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左丰收自言自语地问。
我回答不出,只是默默地开门,双脚落地。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最近,常常敏于言而讷于行,真是太不应该了,违背了孔老夫子的谆谆教诲。做人,应该敏于行而讷于言才对。好吧,去看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左丰收从另一边下车。
我们矮下身子,快速通过大门,从第一排平房的东侧绕过去,进入了第二排平房的东首第一间。
如我所料,这些房子并不住人,而是堆放着扫帚、水泥、沙袋、铁锹之类,都是常见的筑路材料和劳动工具。
房子约有七米宽、五米深、三米高,左侧是山墙,右侧则有一扇内门,通向隔壁房间。
那扇木制的内门向隔壁推开,隔壁却毫无动静。
从地上的脚印痕迹看,吉普车上下来的人分为了两队,进入这个房间的是其中一队,总共四个人。
我们没有停留,跟着脚印蹑足前进,极快地推进到了枪手所在的房间隔壁。
这一次,我闻到了血腥味,也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
左丰收蹲下,用指尖在地上轻轻划了四五下,在一个简易方框的右上角戳了戳,表示那枪手隐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