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座椅,始终不肯妥协。
我没有权利要求对方妥协,即使她一万分爱我,也没有义务冒死陪我杀回基地去。
突然,飞机右翼发出可怕的“咯吱咯吱”声,我大力稳住操纵杆,飞机仍然不断地向右倾斜。
我向防护罩右侧看,不禁暗暗叫苦。
飞机的右翼与机身连接之处出现了一条黑黝黝的裂纹,约有一尺长、半寸宽。
那是机翼长时间超限吃重的必然恶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裂纹出现在机翼的后侧,而不是前侧的迎风面上。否则的话,超重加大风,瞬间就能将右翼撕掉,让这架脆弱的滑翔机变成独翼鸟。
“我们飞回基地就撤离,封闭通道,任其自生自灭,好不好?”大将军提出了折中之策。
我们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略一迟疑,马上点头:“好。”
当务之急,是将载着蛊虫的滑翔机驶入偏僻地带,避开繁华街道,尤其是莫高窟这种著名景点。
如果处置不当,这一机蛊虫能毁了整个莫高窟。那样一来,我就成了毁坏中华瑰宝的国家罪人。
我向前推操纵杆,飞机颤抖着右转,如同一个风烛残年、举步维艰的糟老头子。
“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