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裂纹。
“耽搁不得了,我们走——抓好降落伞,随时……随时准备跳伞。”我当机立断,马上做出决定。
莫高窟那边发生的任何诡谲变化都不如我和大将军的安全重要,飞机在数十米高空折翼的话,我们的下场必定惨不忍睹。
在焦灼的煎熬之中,我驾驶飞机驶入了环形山谷。
如果没有之前在港岛的大量飞行训练,我绝对不敢挑战驾滑翔机冲入基地洞口的危险项目。
庆幸的是,我一次性闯关成功,飞机进入洞口后,前轮准确无误地沿着中央标线前进,最终停靠在原来机位上。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走,马上离开这里,关闭铁闸,从刚刚那洞口下山。”大将军松了口气,马上摘掉安全带,准备打开屏蔽罩。
她说的“任蛊虫在基地自生自灭”或许可行,但那不是万全之策,而是为敦煌埋下了一个巨大的*。
蛊虫最擅长于彼此厮杀吞噬后产生新变种,即使是原始饲主,都不可能预测新变种的特性并加以控制。
如果像大将军所说,我们就这样离开,等于是懦夫行为,把最大的包袱扔给了后来人。
换句话说,我们虽然暂时消灭了“炼蛊师之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