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威胁到我们。不要急,不要慌,我们可以慢慢地隐藏起来,等待风声过去,再抬头不迟。”我说。
我的语速很慢,不动声色地拖长声音,把“隐藏、等待、抬头”等关键词融入其中。
大将军刚低头时,我不能动手,因为那时候挟持者高度警惕,枪口不是指着我,就是指着大将军。
一个不慎,我和大将军就会当场负伤挂彩,引起更大的麻烦。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不愿跟敦煌城里的任何一家公立医院扯上任何关系。
我在心里默默地倒计时,从十秒开始,一直数到一。
“酒在哪里呢?明明就在——好了,找到了。”大将军低着头,不停地自言自语。
酒瓶不难找,我相信,我们两个的配合表演非常自然。
挟持者如果一直持枪对准大将军的话,此刻听到她“找到了酒”,一定就会松一口气,警惕性稍稍降低。
我的双手各自抓住了一块片石,左手抓住的,是一块较轻的石头,仅有半尺见方,重量不到五斤。右手抓的,就是那块椭圆形片石。
“找到就好,等一等,外面有声音——”我一边说,一边左腕一振,将那块小石头甩出洞外。几乎在同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