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黄花会叛徒,实际上却是尾随赵檀而来。
大将军贴身收好那把枪,然后把拧上*的短枪递给我,再加上第二个*。
“四十颗子弹,够吗?”她问。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我轻声反问。
“龙先生,你也曾是江湖人,肯定知道,像查爷、查婶、老盛那类人,都是上过刀山、滚过油锅的江湖老滑头。要打就一棍子打死,否则必受其害。幸好,咱们是在医院里,无论多重的伤、流多少血,只要留他们一口气,就死不了。我希望,等你从701出来时,已经将两个*打光了。”大将军说。
打光两个*不是难事,困难的是,要在解决问题的同时,尽量少杀人。
我始终牢记,这是在中国,任何杀戮都是犯罪,即使打着正义的旗号。
我望着车外,夜色如此昏暗,雾气无处不在,所有灯火都像是迷雾中的航船灯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必须面对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
医院的保安巡查时,手电筒光柱几次扫到我们车上。
大将军向我靠过来,如同相依相偎的情侣一般。
“你在外面接应,注意对方可能还有其它帮手。据我对敦煌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