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问题,他们再横空杀出来,掠夺我们的劳动成果。
无论情况有多严峻,我始终没有向孟乔求援。
虽然说,她的搏击术、枪法、判断力、驾驶技术都是上乘,足以独当一面,我却不愿让她身处险境之中,而是宁愿自己硬扛着。
在孤儿院里,我和孟乔第一次结盟时,我就向着皇天厚土发过誓,此生好好保护孟乔,绝不让她受一点点意外伤害。
我没有亲人,孟乔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保护她,是我最重要的责任,也是我衡量自己个人能力的标杆。
天大亮,我安排大将军去睡,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我把空调定在二十摄氏度,屋内越来越凉。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打瞌睡,时刻保持清醒。
关于脑震荡,我有一个偏方,是由港岛最著名的中医世家孙氏医馆的当家人孙旧臣在酒席宴前开玩笑时说的,别人没当真,但我记住了其中所有的细节。
“脑震荡就相当于一只钟表跌到了地上,时针、分针、秒针搅在了一起,谁也动弹不得。三根针都是要向前走的,只是快慢不同,搅在一起后,互相影响,谁都走不好。想要拨开它们,却被表蒙子挡住,根本无法伸手或者是插进镊子去,所有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