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彼此之间,没有关联性,也没有逻辑性。这种情况下,我、查爷、老盛甚至老郭听到的,就会完全不同,是无数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假如赵檀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那就更麻烦了。他有意误导所有人,别人愿意听什么,他就说什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对下一步的行动没有任何帮助。
“他没说什么,要想知道我的秘密,先得拿你们知道来换——”老盛恶狠狠地叫起来。
这就是过去那些江湖大佬们的本色,斗智斗不过,斗力斗不过,最后只能斗狠。斗狠再斗不过,就只能拼命了。
大将军一步跨过去,轻轻扬手,手枪枪柄从下往上,撩在老盛的下巴上。
嗒的一声,老盛上下牙床一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顿时鲜血狂流。
“老盛,你在敦煌城里有两个情人,年轻的那一个,刚刚怀孕四个月,据说怀的是个男孩。别跟我们耍狠,黄花会能做的,只会比你更狠。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再像从前那样耍狠耍光棍,再没人买账了。”大将军说。
她用的这种威胁方法跟我即将对赵檀用的都是一个路数,觑准敌人弱点,不用蓄力猛攻,只需要轻轻一刺,便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老盛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