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死去。
那些先辈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宁愿站着死、不愿卧着亡”的革命救国之路,以个人的死,换来了民族的生。
当下,轮到我们年青一代为民族尽力了,谁若畏缩后退,谁就是革命的伪君子。
我不再拖延,缓步向前,轻轻敲响了卧室的门。
既然是谈判,就要堂堂正正地进去,正大光明地辩论,而不是采取“暗杀”式行动。
我敲门两遍,赵檀才有了回应:“请进。”
这一次,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样。
我推门进去,赵檀早就坐起来,倚着床头,双腿盘膝,正对着房门。
“在你睡觉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一些事。我觉得,大家有必要认真谈一谈。”我走到侧面的书桌前,拉出椅子,轻轻坐下。
卧室的门没关,相信大将军已经移动到镜子一侧去,无声地观察着室内的情况。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而且同样的话我重申过无数次,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檀说。
我盯着他的脸,脑子里急速盘旋,把“南宋皇帝嫡系”这个名称掂量了几十遍。
“你是日本人?”我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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