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并非两宋建筑,而是一大片有着显著盛唐风格、日本特色的屋顶。
宫殿屋宇改变,它们所代表的朝代肯定不同。也就是说,赵檀说的那些话,带有明显的诱导意义。
“彻头彻尾的,还是织田氏的摄魂术。”我长叹一声。
我不愿只看到异术构成的虚幻场景,我所渴望的,就是看到真实的过去。
眼前这池塘、天火、屋宇都是赵檀用强大的意念、高超的摄魂术制造出来的,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这是真实的,在我记忆中。”赵檀说。
“你所谓的‘真实’并非真正的‘客观真实’,而是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即使你在述说中原的两宋历史,也是经过了织田氏一族的异化——美化或者丑化,都已经面目全非。”我说。
如果织田氏的摄魂术只能到达这种境界,那么,它真的就让我太失望了。
“你以为,你该看到什么?”赵檀问。
我刚刚揭穿了他的幻术内幕,不免有些大意,没有深究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回答有些随意:“宋即是宋,唐即是唐,中原即是中原,东瀛即是东瀛。让一切以原来面目呈现,就是我最想要的——”
“你想要的,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