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着,太阳穴的痛越来越剧烈,直至无法忍受,然后突然醒来,一下子坐起来。
窗外星斗满天,室内一灯如豆。
大将军斜躺在沙发上,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卧室的门关着,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静谧得如同星空下的荒原。
我单手抚胸,平静自己的情绪。幸亏有“虎牢关”的防御,蛇墟的诡异力量才没能彻底地掌握我的思 想。
眼睛能够看见的敌人并不可怕,真正让我担心的,就是从赵檀的摄像机里消失的那些伥鬼。
我轻轻下床,开门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客厅里的落地灯开着,唐辉正襟危坐,似乎有所期待。
“在等人?”我问。
这是我的家,我才是唯一的主人。其他任何人进来,都不能鹊巢鸠占。
“对,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能带来一些消息,但不知道是好是坏——所以,非常忐忑。”唐辉回答。
“要不要喝一杯?酒或者茶?”我问。
唐辉摇头:“谢谢,都不必了。为了等这个人,我已经茶不思 、饭不想。”
“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唐先生如此苦等?”我打破沙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