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马上抬起左手,捂住了赵檀的嘴,免得他的惨叫惊动更多人。
“心跳一百三,正在降速,这办法虽然粗糙,但也算管用。”她轻轻地说。
直到此刻,唐辉的脚腕侧面才有一道血箭飙飞出来,射出一米多远。
原来,这女子右手的指缝里藏着极其锋利的刀片,一掠之下,就在唐辉的脚腕上切开了一条口子。从血箭飙飞的力道看,至少有两条支系毛细血管被切开,不流掉一百毫升以上的鲜血,伤口是自愈不了的。
这种“放血疗法”岂止是她说的“粗糙”,简直就是暴力之极,等于是最极端的以毒攻毒手段。
如果要靠放血的手段来救唐辉,我早就动手了,根本无需她帮忙。
“你是唐辉的朋友?朋友之间,就这样救人?”我问。
她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美丽眸子灵活地一转,愕然反问:“谁是唐辉?”
我不免惊诧:“你不是唐辉的朋友,为什么要帮忙救人?”
她也满脸诧异地反问:“不是你要我帮忙救人的吗?我停下来之后先问过你,你说可以帮忙,我才——喂,你这人,不会反咬一口碰瓷吧?我只是过路的,要到前面去送一封信,看到情况紧急,才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