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说。
金小碗猛地甩开我的手,大力摇头:“不是,不是救出明水袖,而是——鹊巢鸠占,就在朱天王的反贼坑里,找到事实真相。你难道不觉得,敦煌的每一寸土地上都藏着难以言说的秘密吗?”
她的话有些拗口,但意思 却极其暴力。
我们要占反贼坑,朱天王绝不会拱手相让。那么,一场血战已然无可避免。
“不行。”我断然摇头。
在敦煌地面上挑起那么血腥的战斗,已经违反了我的做人做事原则。
朱天王再嚣张、再狂妄、再啸聚山林为非作歹,警察自然会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将其绳之以法,判以重刑。
我们不是警察,不具备执法权,也不该用自己的善恶标准去评定朱天王的生死。
“唉,唉……龙飞哥哥,都到这时候了,您还是被自己的道德原则束缚着。这样下去,敦煌的秘密很快就被瓜分殆尽,您什么也捞不着。早知道您是一个如此迂腐的人,我们韩国金手帮就不客气了。”金小碗摇头叹息。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我苦笑一声。
此刻,太阳渐渐升高,由东面天空照过来,将溪水照得金灿灿的,也映在金小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