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并不示弱,一口答应。
我一把拉起他,缓缓地后退,退向拐角处。
“你干什么?你敢跟刺客合作?你明知他要对圣上不利,还要跟他同流合污吗?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女子尖声叫着。
“不要叫,不要叫。”我低声喝止她。
找到焦木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不能带走那东西,只要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也就不虚此行了。所以,此刻那女子说什么都不重要,她有她信仰的“三纲五常”那一套,而我作为现代人,却不可能跟她的价值观保持一致。
我带着那东瀛人过了拐角,猛然发现,跟着我来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那女子跌跌撞撞地跟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袖子。
我向来路望去,长明灯下,毫无踪影。
“去摘星楼。”我和东瀛人几乎同时叫起来。
“不能去,不能去,那是圣上和天上的仙人们说话的地方,凡夫俗子不能上去,那是禁地,是禁地……”那女子叫起来。
“不要理她,她是狗皇帝豢养的女人,是瓦子巷里不知廉耻的女人。”东瀛人也叫着。
猛地,我听见地道的尽头传来轧轧之声,似乎有某种机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