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变化,都是欺软怕硬、虚张声势那一套。
在港岛,我经历过太多这种场面,单凭暴力或者谈话都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是适度的暴力、不卑不亢的态度、全盘考虑的智慧加起来,才能化解危机。
等了约有十分钟,黑甲人气喘吁吁地把六名随从拖出院子,没敢再回来。
“喂,他们走了还会回来吗?”那懦弱的皇帝站在御书房的门后面,轻声地叫我。
我点点头,轻轻挥手,示意他不要出来。
性情懦弱的男人是当不了政治家的,二战时期的盟国几大领袖全都是强硬派,面对轴心国咄咄逼人的气势,根本无所畏惧,终于扭转战局,从节节败退到步步胜利,将德、意、日掀翻在地。
一个泱泱大国,如果连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都患上了软骨病,那这个国家如何才能站起来?
院外又响起脚步声,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约摸五十岁上下,身上没有盔甲,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袍,腰间别着一把直柄短刀。
这人的眼睛极亮,精光四射,熠熠生辉。
“阁下请了?”他进了院子,面对我站定,客客气气地拱手。
我也拱手还礼,并不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