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外面楼梯上脚步响起。
如我所料,半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同时,那人一边奔跑,一边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我没有让那翻译有开口、开枪的机会,当他的右脚迈过楼梯口的瞬间,我左手一抄,把他放倒,右掌垂直切下去,正中他的喉结。
接着,我反手一抄,不等他握着的那把短枪落地,就抓在了自己手里,仍旧半跪,瞄准楼梯口外面。
我刚刚经历过一次“大意失荆州”,不可能二次犯错了。
楼梯上第二次传来脚步声,来的正是电隼。
“我没说错吧,想困住龙飞,错得太离谱了。”电隼不忘调侃那昏厥过去的翻译。
我们来不及互相解释,马上回到石壁前。
石壁的确是透明的,从外面看,那么多各种样貌、各种打扮、各种姿态、各种表情的人同时被置于透明石壁中,既诡异,又壮观。
这种情形,像极了一组大型立体雕塑,但却无法命名。
细想一下,无数人被囚禁于茧一样的空间里,漫长而屈辱地活着,既不能解脱身体,又不能解脱生命,真的是一件太恐怖、太诡异之事。
我亲身经历了这一切,才明白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