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的过日子,要是嫁入高门,能随便吃饱了揉肚子吗?不让人笑话呀,那走路不能弄出动静,吃饭不能啃排骨,我想了,我就是只麻雀,让我不要叽叽喳喳的,呆在贵鸟堆里,那还不如嫁个到麻雀家族里去哪,放着舒心的日子不过,图啥?就图面子好看?我要里子,不要面子,要过热乎的日子,不要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高贵生活,那就不属于我,我干嘛做噩梦?对,这不是美梦,是噩梦。”
就是当初初见美男,花痴花痴也是针对人,没想花痴一下就把自己一辈子给毁了。
听了侄女这番话,高翠更加放心了,侄女的话可不是糊弄她,听的出来话里的感慨和认真,联想侄女的性子,可不就是嫁入高门那是受罪,不是享福。别说侄女了,就算现在有个县官大人还是头婚要娶自己,想想都哆嗦,不是惊喜是惊吓,就不是当夫人的料,还是喜欢如今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知道了侄女的想法后,高翠就满意放心的回去睡觉了,高兆在大姑走后,躺在炕上,四仰八叉,如果在贾家,贾西贝这样,她家里人恐怕得给她上课了吧,可怜的贾西贝,难怪来了这就不想回家了,太遭罪。
香兰打了水来,高兆洗漱完了后,拿起自己做的丝瓜水一阵拍脸,这个是今年她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