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有这规矩,那就婚事随缘,爹,不是超过十八不嫁人会罚款吗,那我就快到十八再嫁,只要没过十八生日都是十七,刚好我能在家里帮几年,那时家里也顺了,巧云也大点了,能道:“那就让做这个的木匠来咱家安两个,费用别从你大姑那拿了,我来给。”
“知道了,明天我就让姚师傅来安,爹,姚师傅算咱家的还是贾家的?”
“姚师傅前几天找了我,把给他的月薪退回来,我没要,再怎么说都教了高兴几个月,就是他说以后不用给他月薪了,高兴他还教,虽没说开,他肯定就是贾家派来的,也不知该说贾先生是用心良苦哪,还是费尽心思 了,不过想想瞒着咱们还是可恨。”
“大路往前走,别想不开心的事,如今主要的是娘的身子,爹以后别给贾先生冷脸,好歹为了娘,谁让贾家有太医哪?有时骨气不能硬耍,该装孙子就装,得看什么事,为了娘,我拉得下脸来巴着贾西贝,别看我这几天一口一个叫她侄女,那是都是虚的闹着玩的,对家人有好处时,我叫她姑我都干。”
高文林笑了,他有次偷听到女儿教高兆哥俩,说什么识时务为俊杰也,别当那逞一时之快误了大事的傻瓜蛋。
这个女儿,没白心疼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