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都坐在正屋,高兆拿出给家人买的礼物,每人都有,算是姐弟一起送的礼。
给祖父、父亲和阳荣的是狐皮暖耳,类似前世的耳套,父亲之前的是兔皮的,用了好多年不说,毛都快掉光了。
母亲和大姑还有巧云的是狐皮暖袖,就是一个圆筒两手放里面,买的都是现成的,带回来的皮子要重新熟。
还有给巧云的头饰,有的就是毛皮做的,毛绒绒的,高兆喜欢这种软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自己也留了一些。
“爹,还有皮子哪,就是我没花钱,是师兄的舅父陈伯父买老虎皮的搭头,他不要都给我了,到时做褥子,也给外祖母外祖父。”
阳荣眼睛发亮,“还有老虎皮?”
“一大一小两个,陈舅父都买了,说回去送给他侄子,是大姐帮着讲价买的,所以那些皮子就给大姐了,好多,放库房了。”
高兴荣还用手比划着,高阳荣咽下口水,“这么多呀,爹,给祖父做个护膝盖的,祖父冬天把石头烤热了放腿上,都烫破皮了都不觉得热。”
最近一个月高阳荣和祖父一个炕上住,祖孙俩感情日渐深厚,高阳荣心细,话多,总会照顾祖父。
高文林惭愧,他大了后就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