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跟着出去,高兆看了高吕氏一眼,拉着妹妹跟上。
高吕氏站在屋里傻眼,想撒泼,不敢,这是大伯兄的屋子,她敢撒泼,当家的敢吃了她,没大嫂,你个弟媳在大伯兄屋里干啥?
吓得高吕氏拎着裙摆赶紧出去,出了前院,又不敢去后院,赶紧回家问问,好像她闯祸了,分宗之外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高文林沉着脸回到后院,江氏她们跟进来,不知到底咋回事,什么修坟的,祖坟不是在高家祭田那吗?不是分给二房了吗?分宗的事知道,其他不知。
高兆心里同样吃惊,她本来就想哪次偷偷给父亲说说,干脆自家那次找个由头办个分宗仪式,对,就是要大张旗鼓的告诉外人,二房和大房以后没瓜葛,以后谁也别沾谁的光,高兆想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我要是好了,不想让二房跟着沾光。
可看今天父亲这样,里面有什么说头?
谁也不敢开口问,高兆赶紧把刚给高吕氏的茶点全部端下去,重新给父亲上茶。
高文林今天在衙门见到钱县尉,那次听说是他最早说的高家没准和徒弟结亲,虽然后来话传话变了味,高文林没想找他问,但多少心里有点气。
今天贾先生回京,走之前,给张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