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你姑母家那个原配生的女儿太刁钻,你给他做嫂子,你姑母也护不了你,到时候你尽吃小姑子的气吧,所以呀这事你就甭想了,你祖母给我说了之后我也不同意,早知道我就先问问你祖母在跟你姑母说,现在搞得你姑母对我也有意见,瞧娘都是为了你,所以你要听娘的话不要再惦记那个梁表哥了,说起来是你哪门子表哥,又不是你姑母亲生的。”
一提到这严芹又要哭了,眼泪汪汪,严大太太立马拿着针线篓子出去,“我去找你二婶,你没事也回屋去吧。”
严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然后回屋了,回去后拿出笔墨,写了一首词,不是,抄了一首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 君不见君。
抄完后拿着看了半天,等笔墨干了,叠好放进一个木盒里,里面满满的都是她抄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