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师兄他舅舅家的吧?”高兆这会才想起来问。
江氏说道:“说是安西侯府的世子,过了中秋才封为世子。”
来头不小呀,高兆心想,父亲的徒弟都有来头,父亲又该郁闷了。
高文林也在琢磨,不知这个挂名徒弟塞给他到底是为何,想起把公主的儿子塞给他是为了大女儿,这回难道是为了小女儿?
吓得高文林这几天就打听安西侯府,别再给他塞个奇奇怪怪的女婿。
一打听,只是个可怜孩子,亲娘没了,前一阵子出了车祸,伤了头,难怪额头有个疤痕。
再可怜也是人家的孩子,塞给我算什么事?还天天来,又是学什么算学,京里比我算学好的就没人了?
高文林咋想咋古怪,又想自己在这方面是个什么命呀,头一个徒弟是贾先生死皮赖脸塞给他,这个徒弟又是庆王爷死皮赖脸塞给他,根本不容他说话,就让那个侯府世子行拜师礼叫师傅了。
这叫什么事?
徒弟门第太高,问题是徒弟有父亲,为何父亲不出面,让庆王爷出面?
这里有古怪。
高文林下意识的又去打听安西侯侯爷,说是一个温文尔雅之人,没什么坏名声,原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