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有奶娘喂着。”
江季同松口气,“那你这幅模样,吓死个人,我以为……”
收住不吉利的话,高文林招呼岳父进屋,坐下,倒茶。
“你爹哪?先去给你爹拜个晚年,今晚和你爹喝两杯。”
“我爹去庙里了。”
高文林也奇怪,太太生那天,顾不上,又是女儿昏睡,两天后想起来,去看父亲,草根说老太爷十四一大早去了庙里,说去几天,该回来就回来,别找他。
对于亲家时常外出,江季同也不奇怪,嗯了声,看女婿精神 实在是差,让去他休息。
高文林让下人去后院叫来岳母,江姥姥说后院一切都好,非得让女婿去高兴屋里睡一觉。
等高文林走后,江季同问有什么不妥,女婿那样不止是休息不好。
江姥姥叹叹气,把这几天的事儿说了,江季同瞪大眼半天没说话。
“我说他爹,你说说兆儿……,我这心都突突。”
别看江姥姥给女婿说的斩钉截铁,可她不能深想,外甥女说的话她也不全信,想一想外孙女从小到大的事,就有点发毛。
江季同想半天,看着等他回答的老妻,说道:“世上是有奇人,我祖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