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喜欢那人,她觉得他还是个男人。
可是这头对她情意绵绵那头让人大了肚子,回头来还想做好丈夫,还让她大度。
好像恩赐她一样。
那一刻,她不再恨他,只是觉得自己当初无知可笑,竟然中意这么个人。
她先回了娘家,探听母亲和哥嫂的想法。
母亲说的就像大多数人说的一样,哥哥劝她回去和夫婿好好过。
她试着说和离,哥嫂翻脸,说郑家不接纳和离的姑奶奶。
她不怨,世道如此。
但她不会就这样守着那人过一辈子,让她恶心。
母亲劝她为了女儿着想,忍一忍,生个儿子站住脚了就好了。
可她不愿。
或许她自私,只想着自己能呼吸痛快,正好那人等不及,在外放话她伤了身子不会生,所以才要娶平妻。
她提出,和离带女儿走,不然她吊死在姚家大门,看着新妇进门。
有郑学良的父亲继母也是她从堂哥帮忙,她和离后,带着女儿投奔了武成县郑家祖宅,路费都是堂哥给的。
郑学良当了九驸马,他父亲继母一家来京,说姚家不知怎么打听到她在武成县,准备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