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听了,还好。”
吴驸马不好深说,平武护犊子,长远是嫡长,婚前是听话懂事的好儿子,不爱那些应酬,爱好读书,读书也不是科举那种,有点酸气的风花雪夜。
平武说又不指望他科举,没有像那些纨绔子弟就不错了,加上为了薰生平武心里焦躁,驸马也就没有对长子太费心,怕平武公主上火。
如今不能说后悔,什么事看什么情况而定,如果没有薰生的问题,他就会和平武好好说说来纠正下长子,要不说,家务事比外面事有时还为难。
既然平武公主也意识到问题,主要是薰生成亲不再吃水塞牙、走路摔倒,平武公主松了心,才会注意力在长子身上了。
高兆让弟弟回去歇会,晚饭一起去前院吃饭。
她想了想,还是把遇见的是薛娘子的事给吴长亮说一下。
“亮哥,刚才买东西你给店家说的薛胖子,他闺女就是路上遇见和我说话的那个,去年中秋花三郎发月饼见过一回,西贝说从小和她不对付,从小见了面就吵架。”
吴长亮稍微吃惊了下,他吃惊是因为那次被烧差点毁容就是薛胖子的女儿的灯笼造成的。
高兆压低声音说道:“亮哥,一看那个买卖就是不能见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