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柳树巷那边了?”
高兆道:“没呀,我就是这么说,我不是无聊嘛,想起啥给你说啥,是想让你以后少说话多听,别人说什么回去再想一想,慢慢的学会分析了。”
高兆是在府里呆的实在无聊,婆婆那不让她去献孝心,二爷不在府里,婆婆有伤她又不能出去,想回趟娘家也不敢,想说去庆王府看太妃更不敢提出来。
每天胡思 乱想,除了想二爷,最多的是想前世的自己。
和如今比一比真是一把辛酸泪呀。
那会的梦想就是每天睡到自然醒,买东西不看标签,去饭店不看右边价格,有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嫁个喜欢的人,生宝宝。
可是每天要爬起来上班,磕磕喷喷,刺猬一样的性子磨圆了,会对着讨厌的同事堆笑,会给管事的送礼,会为了那点加班费积极加班。
但,就是不会对着色眯眯看着自己的人妥协,不会让自己做假证的人妥协,为此丢了工作也不后悔。
工作没了可以另外找,人格没了,很难找回来。
在高家,她是快乐的,有房子住,有爹娘家人,不用发愁工作,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子,那时她知道这个,捂着被子笑。
认识二爷嫁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