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出去了,也有学子想送礼,一来二来的被学堂里其他先生得知,彻查后,都说运郢说的先生收礼才会选谁去国子监旁听。那个先生气急,非要让运郢退学,这下可好,落一个污蔑先生的名声。”
高兆想笑,看钱玉兰生气的脸,她憋住。因为想到钱运郢的名字,钱运营,用钱运营,真不愧给他起的名字。
“那以后怎么办?”
“昨天把他领回来,祖母说她找个私塾,总不能让他回武成县,那样更完蛋。”
“你弟弟怎么说?”
钱玉兰恨恨道:“兆妹妹猜他说什么?他说交友不慎,早知道就不拉别人一起,他把那人当朋友,那人却告诉别人,等于出卖了他。”
高兆憋住笑说道:“说的没错,能明白这个也行。”
“我不求他考上秀才,来京规规矩矩上学,大了成亲生子,他是嫡长子,家产我爹不会糊涂的不给嫡长,钱家族里也不会看着我爹乱来,他要是不长进,就是家产留给他,也得败光,我就是气这个。”
高兆好奇点却在别处,问道:“那个先生怎么回事?真是你弟说的那样?”
“珍姐儿她爹打听了一下,那先生性子是有点怪,但并没收学生礼,教书也兢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