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铺子就好了,我就能离家近点,我等他来提亲,然后再给他说,谁知等来了他说要回乡娶亲,还说是他娘定的。啊呸!你爹都打听了,他过年回去勾引了书院学正的瘸腿闺女,还有,他在武成县不是住他堂姑家吗?和他表妹情投意合,后来他表妹上吊被人救了,我多傻,就没打听过这事,他说啥信啥,就是去怀县后,只是以为他看中权势,没想到从头到尾就是个人渣。一个商家子,想靠读书往上走,这没啥,凭自己真本事考呗,为何做哪些丧尽天良的事?难怪都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
高兆:难怪以前一提商家大姑就咬牙切齿。
“大姑,一码归一码,咱家现在也有铺子,难道也是奸商?”
“我说错,不过咱家可不是以经商为家,我知道你又要说万郑氏,其实,哪一行都有奸人,这我知道,我算明白你说的那句话,女人就喜欢那种口是心非的小白脸,光是嘴里说的好,谁知背地里是什么玩意?人要看为你做多少,不是说多少,这点我就欢喜侄女婿,话不多,做好了才知,这才是好相公。”
高兆得意道:“那是,金豆她爹不好我能嫁给他?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高翠挤下眼道:“以前谁成天发愁过了十八没提亲的等官媒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