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钱了?”
听母亲说到这里,韩凌香抬起头,说道:“我把我的陪嫁拿去给他花,他就给我花出个私生的?”
韩杨氏正哭哪,被女儿的话噎住,这个傻闺女,没回家说过这事。
哎呦!怎么养了这么个傻闺女哟!陪嫁是你的底气,哪能为了讨好男人拿出来给他花?
哎呦!要气死了!
“我可怜的闺女,回来说女婿出门应酬,公中给的不够用,她拿出陪嫁银子,我想着夫妻互为一体,女婿好了将来外孙女外孙跟着享福,哪里知道女婿拿着银子养外室?哎呦!是我瞎了眼,把闺女嫁过来,我可怜的闺女可怜的外孙女。哎呦!可怜的外孙还不知能不能见到,哎呦!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韩杨氏拿出手帕掩面哭,哭中诉委屈。
程大太太一个劲给韩杨氏赔礼,连福了几次身,没办法,谁让程家理亏。
“亲家,是我错,是我没教好孩子,亲家,看在穗儿她娘要要休养的份上,亲家有啥去我那说,我给亲家磕头都行。”
韩杨氏就势被程大太太拉起,擦了眼泪,嘱咐女儿啥都别想,她来处理。
她看着程大太太对她躬着身陪着礼,是又气又同情,亲家人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