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个老早就猜着了,这几年也是女眷们和陶府交往,其他没啥。
“你知道就行,没公布之前别说出去。”
“我知道轻重,只给爹说了,西贝我都没说。”
和父亲聊完,高兆又去见弟弟,一进去见阳荣坐在书桌前。
“大姐回来了。”
高兆拉着脸道:“刚进家听说你办了件大事,你可好,自己把媳妇挑好了,却把爹娘愁坏了。”
高阳荣紧张问:“愁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娘同意你自己给自己找媳妇,但不能少了媒人吧,你轻飘飘来句年后提亲,谁去提亲?你只想着咱家去提亲给人家一个尊重态度,可是这么大老远,爹娘给谁张口说:拜托给我儿子当个媒人,去松山口提亲。来回路上快点也得半拉月,你说爹娘给谁张得了口?要是在京里,谁都能跑一趟,说几句话的事,可这门亲让谁跑半拉月说几句话?我是你大姐,我为你跑一趟可以,爹娘能放心?”
高阳荣呆住,他哪里想到这层。
“要不说没胡须的人办事不牢,年龄小想的不周全,再别觉得自己好聪明,比别人都聪明,就自己的事你想周全了吗?”
高阳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