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芩夏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因为无论怎么看,芩夏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主。
能来这种地方的人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富二代,再看芩夏的这身穿着打扮——
地摊上十几二十元一件的白t恤,一条看上去十分廉价的牛仔裤。
说这种人是暴发户都觉得是贬低暴发户的。
酒保亦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的脸色非常不好,语气酸酸的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来应聘保洁员的?”
哦?芩夏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留着飞机头的酒保,心中想道,现在连酒保都喜欢戴有色眼镜看人?
酒保看芩夏没有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我们这里可不招你这种形象全无的人,我奉劝你一句,有多远走多远,别等被安保赶,到时候可丢人丢大发了。”
芩夏也没有理酒保,瞄了一眼酒柜道。
而且看他生气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装的。
就好像,酒保真的给他开了一**假的八二年的拉菲。
酒保也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场面。
不远处舞池里面的人,也被吧台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