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郝建,从外头走了进来。
看到郝建,舒雅立刻柳眉倒竖,怒道:“郝建,你以前是不是把许老绑在马圈里,还让战马那啥他了?”
郝建怔了一下,然后对徐东河怒吼道:“你连这种事都和她说了?”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徐东河不满的吆喝道:
“你说没人能治得了你,我今天终于找到了!我要让舒雅为我报仇,洗刷我当年的冤屈!”
“我艹,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既然还记得?你这人心胸怎么那么狭隘啊?”
郝建很无语的道,这老头怎么那么小气啊。
听到这话,徐东河直接就气孔冒烟了,无比委屈的道:
“你试着一丝不挂的被人绑在马圈里头,吹着寒风,面对着那一群挺着的牲口,看你会不会忘记?”
这记忆还真是毕生难忘,现在徐东河偶尔做梦都会梦到,一群战马在欺负他。
听到这话,舒雅也是俏脸含煞,顿时选择站在徐东河那一边,呵斥道:
“说!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做了?”
“谁让那老头不听话。”郝建撇了撇嘴。
当时他受人所托,去营救徐东河被绑架的孙女,结果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