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淑娴面沉似水,道:“你继续说!”
“紧跟着你女儿就给我介绍了花市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特色,让我能更加生动的了解这座城市。”
“那这不是好事吗?”郭淑娴错愕的问。
“她给我介绍的特色都是哪个场子的技师长得漂亮,哪个场子能玩双飞,哪个场子技师身上有毒。”
“。。”
“然后我还见识了她一个丁点大的小女孩怎么用纯正地道的脏话和一个老司机互问全家,怎么擅闯男厕所嘲笑某些男同胞下身短小满足不了女人,在饭店吃饭把事先准备好的蟑螂丢进菜里吃霸王餐,以及把刮花她车的熊孩子吊在树上打,被对方父母现之后立刻栽赃是我干的,害我被人家老爸拿着菜刀追了三条街。”
郭淑娴已经完全石化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郝建:“这都是小小干的?”
“如果有半句虚言,就让我的丁丁每天短一厘米,直到我成为太监为止。”郝建了个毒誓。
郭淑娴陷入了呆滞,怔怔出神 的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分明很乖巧的。”
“她不是坏,她只是有些寂寞,恶作剧是她唯一能够让人感受到她存在的一种方式。”郝建面带微笑道:“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