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同学,何必喊打喊杀的呢?”
“同你妈个头啊!谁他妈跟他是同学了?就他那穷酸样,配当我同学吗?”
陈景城很不客气对郝建训斥道:“老师,我高兴的时候叫你一句老师,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是个傻笔,聪明的就乖乖闭上你的嘴,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闻言,郝建虽然还在笑,但眼底也已经腾出怒火了: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中医,那又何必呆在这里呢?花市又不是没有西医。”
他看得出来,这个陈景城很看不起中医,但他就不明白了,不喜欢还要在这里学习,这不是犯贱吗?
“你当我喜欢留在这里啊?是我爷爷那个老顽固非要让我学中医,说什么中医才是真正的医术,是华夏人就该学习中医,真尼玛傻。”
陈景城嘟囔着道,显然对自己爷爷当初的决定颇有微词。
要不是还要经常找那老不死的要零花钱,他才懒得搭理他。
“傻的不是他,是你这孙子!”郝建语带双关的冷笑道。
“你敢骂我?”陈景城自然听出了郝建的弦外之音,顿时怒目圆睁。
“骂人称不上,因为我说的也是事实。你爷爷当初就该把你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