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道:“那你们就老老实实走吧。”
众人一阵哀叹,这真是要命啊。
“别灰心,你们要知道我们这都是为了那些正在饱受战乱迫害受苦的难民,与他们的痛苦相比,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程薇薇昂起头,对众人鼓舞道。
“程薇薇说的没错,同志们,你们的信念呢?你们的决心呢?不是说好了要为那些难民谋福利的吗?现在我们就退缩的话,那么那些难民该怎么办?”储值新也站了出来,附和着程薇薇道,神 情也是激昂,大有拍马屁的意思 。
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管他是偷的还是抢的,反正又不用他们动手,有车不坐,傻不傻?
但在程薇薇的面前,他必须树立一个光辉形象。
众人被储值新和程薇薇这么一激励,便又重新恢复了斗志,继续开始征程。
郝建在身后冷眼旁观,嘴上什么都没说,但眼中那一抹寒意,却已经透露了太多太多。
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他们突然在一片荒原中现了一个酒馆。
程薇薇不禁一怔,不解的道:“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原中,怎么会出现一个酒馆呢?”
有谁会把一个酒馆开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荒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