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越多,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痛苦。
盯准一个穴位,然后郝建一针下去了。
“啊!”
饶是郝建,也忍不住的一声惨叫。
这简直是太痛了,极快的恢复能力之下就是极大的痛快,这种痛苦完全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固然是郝建这种身经百战身受百伤的人,也是痛苦的忍不住惨叫出来。
门外的冯仕炎开始露出惊讶,听着那一声声惨叫从惨叫的痛苦声中他就知道了郝建所承受的痛苦了,最起码这种痛苦是他所承受不来的。
他不知道郝建在里面干什么,但是长久以来的人生经历告诉他还是最好不知道的好,所以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站在门外为郝建站岗守着门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不顾。
随着一针针的下去,郝建的惨叫声也是一声声的持续叫着,幸亏这住所的隔音效果好,不然的话,恐怕早就有人来投诉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消逝,郝建身上的针插的越来越多,郝建的叫声也就小了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套治疗方法下来,郝建已经是一身的汗了,身上也几乎是插满了针灸针,当时冯仕炎不明白就算是针灸的话买一套也就可以了何须买那么多的针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