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呆。
“行！你就把咖啡放在那里吧。”
秘书温和的声音传来，白雪丽不由得回过头，然后挤出一个艰涩的笑容。
这个秘书是从刚刚大学毕业的那个艰难时候就跟着她的，白雪丽对她一直很好，一直将她当成亲姐妹。
当然了，这个叫李娇娇的秘书也很懂得报恩，这些年来一直尽职尽责地跟着白雪丽帮她做事。
“白姐啊……”
叫李娇娇的秘书把放下了咖啡后，就一直站在了白雪丽的身后，一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娇娇？”
白雪丽转过头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这短短几年时间，李娇娇已经完完全全地蜕变了。
“怎么了，你该不会家里有事吧？”
李娇娇出身于大山中，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在她底下还有几个弟弟。
全家收入，全都是李娇娇的工资给的。
有时候如果是到了花钱如流水的事情，就好像开学的时候，李娇娇有时候会提前拿以后的工资。
“不，不是。”
李娇娇小声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