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希望能多做些什么。
    “一人一半?”柳钢试探问道。心中却有些打怵。
    昨晚打牌之前,唐欢的态度可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主儿。
    “全给您?”唐欢耸肩道。满不在乎。
    “全给我?”柳钢不可思议地看了唐欢一眼。
    “叔叔视金钱如粪土,不想要吗?”唐欢莞尔一笑,喷出一口浓烟。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柳钢憨厚地笑了笑。心中贼激动。六十万啊。够他打多少场二楼麻将了?
    “不用不好意思。”唐欢掐灭了烟蒂,一本正经道。“只要叔叔您答应我一个条件。这笔钱全是您的。”
    “说。别说一个条件,一百个我都答应。”柳钢态度坚决道。
    “戒掉麻将。”唐欢微笑道。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柳钢急了。
    “您人生的意义就是打麻将?”唐欢反问。
    “但也不能永远不玩吧?”柳钢苦着脸说道。“生活乏味,打打麻将能增加生活乐趣啊。”
    “一边打麻将,一边被家里人鄙视。还要遭受麻将馆那些人的揶揄嘲讽。您真的觉得这就是乐趣吗?”唐欢微微眯起眸子。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