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钢沙哑着嗓子嚷嚷起来:“小唐,你总算来了!”仿佛是预料到了唐欢的到来。
    事实上,当他被绑走,并扭送到陈家地窖时,他心中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唐欢。
    在他心中,仿佛只有唐欢,才能拯救他那随时不保的小命。
    至于那两个亲戚?
    快拉倒吧。首先不说中午干了这么一架,他们有没有心救自己。哪怕毫无过节,只怕也不会为了自己,去招惹地头蛇陈肖吧?
    世态炎凉,亲情寡淡啊。还得是女婿,才靠得住。
    唐欢迅速脱下外套,披在了冻得脸色发青的柳钢身上。忙问道:“叔,您还好吧?”
    “死不了。”柳钢说罢,狐假虎威地瞪了陈肖一眼。“姓陈的,你知道你这么做已经触犯法律了吗?”
    “法律?”陈肖冷笑一声。“在夜城,我就是法律!”
    “口气可真不小啊!”领头青年名叫郭飞,算起来,已经是三期生了。所以见着唐欢,很自觉的喊了一声前辈。一方面是不方便透露身份,另一方面,也表达了对唐欢的狂热崇拜。
    大不了几岁就喊前辈,还有什么比这更恬不知耻的马屁吗?
    “前辈,这位大叔是您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