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崩溃。
前所未有的绝望。
纵然是当初大哥的死讯传来，她也不曾如此崩塌。
她爱过唐欢吗？
这是一个连她知道都无法回答的问题。
那唐欢，爱过她吗？
秦素同样不知道。
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探讨过感情问题。
他们之所以走到一起，仅仅是因为那一纸婚约。
一个连她都回答不了的问题。
她却问了唐欢。
她还掷地有声地质问过：为何对待其他女人，都是不计回报的好。却不能如此待她。
此刻模样的唐欢，给了她答案。
唐欢做到了。
他何尝不会为了秦家姑姑，付出所有？
甚至是生命！
如果非得要一个回答，那么唐欢的回答便是：你是我未婚妻啊。我岂能容忍他人伤你？
谁若敢伤你，我唐欢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于是他来了。
像一个疯子，不计后果地捣毁了五角俱乐部的会议。并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而他的果敢与勇猛，似乎也获得了清道夫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