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唐欢讪笑一声，摸了摸鼻子道：“很美的腿。”
对于唐欢的恭维，秦家姑姑不置可否。
她放下酒壶，沉凝了片刻道：“如果他真的动手。你会如何？”
唐欢见秦家姑姑提到正事上来，也是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剑奴那老东西对我有恩。我跟天下第二虽然接触不多。但也不想他有事。”
“你会出手？”
唐欢虽没明说。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可能会做的决定。
“也许吧。”唐欢吐出一口浊气。“但我更加希望在他出手之前阻止他。”
这和唐欢当初挑战五角俱乐部一样，是很典型的自寻死路。
而且唐欢还是在巴黎，在海外干这件蠢事。
天下第二，却是在四九城干这件事。
不论他是否成功。哪怕能侥幸逃出生天。这辈子也绝不可能再踏足京城半步。
比其他的师傅剑奴，只会更加的惨淡。
当然。
唐欢并不认为天下第二出手之后，还有生还的可能。
姚家其他人不提，光是一个天王级强者姚东亭，就注定能毁掉天下第二的一切计划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