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最珍贵的牺牲品。
    唐国柱嘴角叼着香烟,像个二流子。不少黑人过客都不敢与他擦肩,怕这老东西突然掏出枪,雄赳赳地来上一枪。
    唐国柱娴熟地弹了弹烟灰,另一只手却揽住了唐欢的肩膀。
    他打了个酒嗝,颇有指点江山的气概:“看见没有。那栋大楼,我的。那边的广场,我的。我打个喷嚏,华尔街至少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人模狗样的老板要吃速效救心丸。”
    “什么狗屁京城第一少?”唐国柱很暴躁,很猖狂。“老子是宇宙第一少!”
    今晚的唐国柱“性情大变”。就连习惯了他打嘴炮的唐欢,也感到些许异样。更别提跟随唐国柱超过三十年的薛神 医他爸。
    今晚的唐国柱,真的很不一样。
    “知道我为什么从不介入你的生活吗?”唐国柱话锋一转,忽然变得大气磅礴。宛若君临天下的太岁爷。
    唐欢迎风点了一支烟,不想配合唐国柱装比。
    这糟老头,坏的很。
    “这世上,从来没人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你。如果哪天你死了。你既不能怪医生的医术不够高明,也不能怪敌人太过狠辣。你唯一能责怪的,就是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弱。为什么在敌人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