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隐隐意识到了。
在场所有人,也都意识到了。
此刻的满长弓,不正是刚才被迫喝下三斤白酒的谭公子吗?
刚才,唐欢一言不发,甚至规劝谭公子赶紧喝了上医院去。
原来,他不是没把这事儿当一回事。
而是等着谭公子喝完了三斤酒,就径直向满长弓,向姚东亭发难!
你姚东亭敢动我的人!
那你姚东亭的人,我唐欢也会一个个收拾!
今晚,就拿满长弓开刀!
“姚少…”
满长弓有些急了。
唐欢提出的过分要求,可比喝三斤白酒更加惨绝人寰。
说实话,他宁可喝三斤白酒。顶多也就是胃出血,在医院躺几天。
三斤而已,绝对难不倒内蒙走出来的铮铮硬汉。
可混着烟头烟灰的红酒,却能要他满长弓的命。把他恶习到下个世纪!
满长弓一开口。
姚东亭就知道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唐欢刚才已经挑明。满长弓是他的人。是他罩着的。
眼下,唐欢要整他,明目张胆的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