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他与姚东亭的主仆关系,就此结束。满家,也不再欠他什么。
    小弟被废掉,做大哥的满长弓,也当众喝下这杯“毒酒”。
    满家就算欠下姚东亭再多,该还的,也都该还清了!
    满长弓走了。
    带着屈辱,带着绝望。
    尽管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姚东亭今晚所受到的耻辱,比他多了千百倍。可至少,姚东亭将来还有全部找回来的机会。
    但他没有。
    唐欢已站在了对满长弓而言,不可挑战的高度。
    他即便终其一生,也拍马不及。
    在场其他人,也纷纷陷入了沉默、震撼,还有思 考。
    今晚的唐欢,与人们所认识的唐欢截然不同,相差甚远。
    从这个商界新贵进军四九城开始,他似乎一直被找麻烦,仿佛麻烦永远跟随着他。
    他小心翼翼,一次又一次地解决那些看似难以化解的危机。直至成长到今天。
    他强壮了,也愈发刚猛起来。
    可对在场大部分人来说,唐欢似乎永远都处于“被动挨打”的姿态。
    哪怕他明明已经强大到已经没多少人可以向他发起挑战了